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第二天,乔唯一带着行李离开公寓时,又给容隽发了条消息。
到底是熟人,容隽收起了几分恹恹的情绪,道:你也少见啊,最近不忙么?
容先生,要不您先用我的手机?秘书犹豫了片刻,道,我帮您换上卡。
从天不亮到天亮,病房门外那请勿打扰的灯牌始终就没有灭过。
完了完了。他说,唯一肯定生气了
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粥再不喝,要凉了。
喂——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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