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我和你妈妈回来了,刚到你们学校门口,放学了吗?
因为景宝。迟砚顿了顿,两句话带过,那男的父母一直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唇腭裂孩子,婚礼前夜一起吃饭,看见景宝觉得接受不了,说这是遗传病,要连累下一代。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景宝点点头,一脸乖巧:好,姐姐记得吃饭, 不要太辛苦。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他拨弦的速度太快,手指在琴弦上翻飞,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几乎能看见指节的重影,音符一个接一个跳出来,连成一段流畅的节奏。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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