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鼻子又开始酸,还没来得及煽情,又听见他说:你成绩要是走下坡路,我连你一起打。
现在冷静下来,迟砚的要转学这个事实在脑海逐渐清晰,孟行悠的生气劲过去,剩下更多的是难过和寒心。
但单独练习了那么多遍,这却是最自然最放松最没有顾虑的一次。
要不是看他身上还穿着五中校服,是个高中生,司机真要以为他是着急去求婚的。
孟行悠一怔,反笑: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转弯过后,大家明显开始冲刺,孟行悠掉到第四名,她不甘落后,把最后两成的力气也用上,一路猛超,追上九班那个女生,昨日败将。
迟砚还想说两句,孟行悠没给他机会,背上书包脚底抹油就跑出了教室。
孟行悠摇摇头:不用,现成的,就你上午买的东西,我都收起来了,一会儿我们一人一半。
在一起之后迟砚每晚都会来找她聊两句,有时候是她找他,两个人说点没营养的话最后互道晚安。
吼完这一嗓子,迟砚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仰头深呼一口气,他阖上眼,绝望又无奈,声音也跟带着水汽似的:姐,你撑得很辛苦了,这次换我来。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