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开始蒙蒙亮,孟行悠舔了舔嘴唇,打破沉默:那什么我们几点起床啊?
孟父笑了笑,摆摆手: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说起来这事儿我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舅舅施以援手,当时我们这边的处境很尴尬。
迟砚光是站在这里,没有进门,都能感受到孟家的低气压,更不用提孟行悠待在里面,有多难受。
孟行悠睡觉习惯抱着点什么,一沾枕头,几乎是下意识反应,往旁边一翻,把另外一个枕头扯过来搁怀里抱着,说梦话都是这段时间背的课文:仰观宇宙之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周一下午上课的时候,已经有办公室探口风的同学在说,最迟明天年级榜就能排出来。
周日白天没课,晚上晚自习也没课,留给学生上自习。
这她自己想是一回事,从孟行舟嘴里听到这番话,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完了,我走了,祝您新年发大财,来年行大运,戒骄戒躁戒打断腿。
半小时后,迟砚在孟行悠家的小区门口下了车。
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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