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拳头跟迟砚碰了碰,粲然一笑:年级榜见,男朋友。
二班的人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埋头写写算算,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我那不是太生气了嘛,她一直逼我跟迟砚分手啊。
孟行悠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啊,我这人吧,就是轴,是我的我认,不是我的你拿刀架我脖子上我都不认,处分算什么,都高三了,明年就毕业,我他妈还要顶着一个小三儿的名头,成为五中历史的一部分吗?
迟砚调好音,好笑地问:然后你就随便听听?
孟行舟抽了一张纸巾擦手,甩给她一个白眼:老子没有。
虽然说的话有点冲,不过听起来,还挺带感的。
孟父也是在商场打拼二十多年的人,若是这点弯弯绕绕都看不出来,倒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为了让你不去封闭学校受罪,孟行悠,我不会手软,做好恨我入骨又干不死我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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