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你看他今天那个欠揍的样子,要是被我妈看见了,非得揍他不可。容恒说,我就是吃了岁数的亏,不然我也揍他。
然而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走下来,他却连乔唯一的影子都没见着。
一时之间,乔唯一竟不知该作何反应,盯着他看了许久,才低叹着开口道:容隽
容隽察觉到什么,低头看她,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会是病了吧?
她忍不住就要挣开容隽去拿自己的手机,容隽正在兴头上,哪里肯答应,张口便是:不要管它
很久之后,乔唯一才低声回答道:感冒。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起床时,他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这一次不再是让人买上来的,而是他亲自做的——白粥和煎蛋。
他忽然想,她执意要离婚应该是对的,因为他真的没有给她幸福。
乔唯一点了点头,目送着他脚步匆匆地走向停车场,坐进车子里离开,这才终于收回视线,缓步走进了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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