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没办法,她们太乖了,一看就好欺负,让人想欺负。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向我道歉,你还道得真顺嘴她说,可是你有什么对不起我啊?你对不起的人是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千星站在他面前,衣服是湿的,头发是湿的,颇有些狼狈。
拉开房门走出房间的时候,却正好遇上也从卧室里走出来的阮茵。
好一会儿,阮茵才又叹息了一声,重新开口道:好了好了,我没有怪你,也没有要跟你生气的意思。你一直没消息,我放心不下啊,现在知道你在你爸爸身边,我就放心啦。你也别不开心了,有时间就回桐城来找我啊,我最近学了两道新菜,正好你可以帮我试试味,回头我做给小北吃
千星顿时如同见了鬼一般,撒开郁竣的衣领,拔腿就跑。
医生跟宋清源大概也是老熟人了,又跟宋清源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了病房。
在地铁上,她才紧急为自己订了一张前往滨城的机票,到了机场,时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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