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家吃过晚饭出来,两个人又一时兴起决定坐地铁回乔唯一的小公寓。
如果她刚才吐出来,他这样接着,那岂不是全都会吐在他手上?
你有完没完?乔唯一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
可是乔唯一却没有多少胃口,喝了两口鱼粥之后,她不由得看向容隽,中午的稀饭没有了吗?
哭吧,哭吧乔仲兴摸着她的头,说,爸爸知道你心里难过,害怕没事,哭过就好了
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
贺靖忱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便只见傅城予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些头疼地用手指撑着额头。
她这两年在老家照顾儿子,和乔仲兴之间原本一直有联络,这次见面乔仲兴却表现得分外生疏和冷淡。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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