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谁与争锋,这辈子估计都脱不了单,他自己跟自己谈恋爱得了。
孟行悠拿起笔,继续抄课文,语气轻得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劳烦你去告诉施翘还有她表姐,时间地点他们定,要带多少人随便,我奉陪。
不知道是不是要打烊,今晚这杯奶茶齁甜,店员怕不是把今天没用完的糖都加了进来,孟行悠越喝越腻,走过去把奶茶扔进垃圾桶里,垃圾桶前后晃。
车厢里也是人挤人,连个扶手都抓不着,头顶的太高,孟行悠又够不着。
迟砚翻书的动作瞬间静止,手上的笔没拿稳掉在地上,一声脆响。
中午放学前,迟砚在讲台上象征性问了下有没有愿意留下来帮忙, 根本没人理。
他是个撩不动的铁板,他是个不会谈恋爱的怪咖,他是个疑似拒绝过你两次的睁眼瞎,你别这么没出息。
这时,听见服务员在门口叫他们的号,孟行悠如获大赦,拿着包站起来,叫上迟砚,又是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终于到我们了,走走走,我快饿死了,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最后一节音乐课,孟行悠要留在教室画黑板报的人物草稿,让楚司瑶帮忙给老师请了假。
我觉得可以分成几个板块,在这些画圈空白的地方就画简笔画,这样看起来比较工整不会凌乱。秦千艺放下粉笔,转身看着迟砚,班长,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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