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脸上晴转阴,随后阴转暴风雨,眉头一凛,问:你刚刚说什么?
跟孟母达成约定,孟行悠转头就把这件事给迟砚说了。
所有人都坐下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茶几前。
赵海成这一口茶差点没咽下去,他咳嗽两声,举着茶杯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孟行悠:你说什么?
陪着孟母绝食归绝食,但一天过去,孟行悠还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件事做得没错。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孟行悠听着不是味儿,沉默了一瞬,欲言又止:哥
只有你妈妈,她性格要强,一直对你要求严格,这件事其实最难接受的人,是她。
孟行悠本来就不是一个怯考的人,有三次摸底考试的成绩在前,高一入学的那股自信劲儿,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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