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到那种时候,谁还顾得上。容恒在他们面前一向无所顾忌,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像在家中长辈面前,还要时刻考虑他们的承受能力。
慕浅耸了耸肩,我只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臣服,受制于人。哪怕那个人有多大权势,多高不可攀都好,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慕浅问:您怎么知道容恒是被甩的那个?
陆沅听了,淡淡应了一声,随后道:没有的。
事实上,他并没有想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
眼见着容恒自顾自地打开了门,随后就要拉她进去,陆沅终于看向楼梯上站着的男人:罗先生,请你帮我报警。
容恒心头蓦地一跳,连车子也来不及熄火,便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楼。
然而,不待眼前这名警员的话说完,身后忽然就传来一把稍嫌冷淡的声音:我来。
执着炽热如他,满腔血热,怎么禁得住这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还浇了个彻底?
下午那会儿,容恒拿到u盘之中,大约跟霍靳西商量了一些什么,眼见着到了饭点,便留下来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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