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想到这里,容隽喝完最后一口酒,猛地站起身来,沉着脸就又往外走去。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好在乔唯一醒得及时,这一天仍旧没有迟到,只是踩着上班的点赶到了公司。
一上车她就又昏昏欲睡起来,容隽一路将车子开得十分平稳,直到车子停下,他才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老婆,到家了。
翌日清晨,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
妈!容隽避开许听蓉的手臂,道,你说谁看?唯一看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叫你早点去洗澡你不去乔唯一仍旧是闭着眼睛嘀咕,一副一动不想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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