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陪你去办入住。乔唯一说,你订的哪间酒店啊?
然而,在那样强烈的光线之中,这个男人非但没有任何失色,反而愈发地光芒万丈。
她只能继续保持主动,温柔细致地继续吻他。
容隽继续道: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为人父母者,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
乔唯一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旁听的,然而,在大家滔滔不绝旁征博引各抒己见的时候,容隽的话却并不多,只偶尔点出一两句别人提出来的关键,或是抛出去几句反问。
毕竟,她和爸爸之间的事,还是得她自己来处理。
乔唯一转身上前一步,直接靠进了他怀中,低低说了句:对不起嘛是我误会你了。
乔唯一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可是她挣扎了片刻,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明明她才是在淮市自小长大的那个人,但是容隽却为她安排了许许多多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活动,搞得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淮市人的身份了。
乔唯一想了想,道:成绩好,能力好,性格好,长相好,对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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