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一转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却还是没有避开,只是拿自己微微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滚烫的脸颊,嘀咕了一句:臭死了!
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刚到楼下大堂,就看见容隽撑着额头坐在沙发里,身边是一名保安两个物业工作人员,正商量着要报警。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才十一点不到就困了。容隽说,都说了你这工作没法干!
而乔唯一也照旧每周过来留宿一两天,容隽自然是巴不得她能夜夜留宿的,可是乔唯一不愿意,他就只能更多地趁着白天的时间将她往这里拐。
乔唯一蓦地伸出手来,拿过了自己放在枕边的手机。
早?容隽清了清嗓子道,女子法定结婚年龄20岁,你毕业就22岁了,哪里早了?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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