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他没想过。乔唯一看着他道,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任何越界的话做过任何越界的事,你满意了?
当天晚上,容隽给外公许承怀打了个电话,随后许承怀那边就安排了肿瘤科的赫赫有名的权威大国手过来,给乔仲兴做了个全面详细的检查。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进了门诊大楼,容隽转了一圈,很快就看见了乔唯一。
在容家吃过晚饭出来,两个人又一时兴起决定坐地铁回乔唯一的小公寓。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她不想听他说,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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