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口中虽然说着自己要去探望旧邻居,事实上同样去了机场,和陆与川、陆沅搭乘不同的飞机,在差不多的时间回到了桐城。
慕浅听到这个回答,险些气歪鼻子,那我的运气差一点,或者你的运气差一点,那我现在可能就已经死了?
她真的是太平静了,平静得仿佛没有一丝大的情绪起伏,如她所言,像一个透明人。
容恒听了,还准备说什么,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眼前是安静而空旷的走廊,寂静深夜,空无一人,竟让人隐隐觉得,这条路不知会通向何方。
很显然,霍靳西还没有回家,而家里来了别的客人。
话音落,慕浅不由得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和脸,随后,她摸到了自己身上无声竖起的汗毛。
慕浅看了一眼那只手,很快就转开了脸,用手撑着地,艰难地站起身来,微微有些倾斜地站立着。
可是这一次,她竟然从这个男人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到了杀意。
到底在哪里啊?慕浅又好奇又愤怒,又一次伸出手来揪住了霍靳西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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