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愣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什么,连忙快步追上了她。
遇上傅城予这样的,大约是逆了他的意让他不高兴,居然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保镖警觉地一抬头,看见不远处傅城予的背影,还没表态,顾倾尔已经压低声音开口道: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做,别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傅城予下飞机后,将飞机上写的信交托到下一班航班上,随后才又回了家。
傅城予倚在她身旁的位置,又偏头看了她一眼,道:这么说来,是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老不在家,是故意躲着我呢。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听着她重重关上门的响动,许久之后,却仍旧只是微微笑了笑。
哪里都行。顾倾尔说,总之你不要坐在这家店里。
顾倾尔瞬间僵了僵,紧接着被江风一吹,她清醒了。
贺靖忱听了,了然于胸一般,嗤笑一声之后道:那行,就这样吧,等你回我们桐城再聚。
良久,才听傅城予缓缓开口道:你应该知道,我没害过他,作壁上观已经是仁至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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