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和陆沅很快收回了视线,只有乔唯一还继续看着他。
过去的心境和此刻的现实交织在一起,乔唯一忍不住往容隽怀中埋了埋,让湿了的眼睛紧贴着他胸前的衣服,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流出来。
这一下可不得了,容隽忽地道:我也请假在家陪你。
我就是可以。容隽伸手将她拉进怀中,我还可以让法庭判你终身监禁,一辈子都必须待在我身边——
将所有话都说开了之后,两个人之间前所未有地和谐起来——像从前恋爱时那样甜蜜和如胶似漆,却比从前还要更多了一重安心。
躺回床上,容隽重新将她揽进怀中,呼吸却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嗯。乔唯一应了一声,道,我真的不知道。
将所有话都说开了之后,两个人之间前所未有地和谐起来——像从前恋爱时那样甜蜜和如胶似漆,却比从前还要更多了一重安心。
容恒低头就亲了她一下,说:想多了你。
眼见着她手指的去势,容恒微微拧了拧眉,随后伸出手来,直接挡在了她的手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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