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将近一周的时间里,顾倾尔前所未有地忙碌。
他转头重新回到医院,刚走到顾倾尔病房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陌生男人说话的声音。
所以,那些是保护他的车,还是来寻仇的车?
她都已经回到安城了,怎么却还能见到这个男人,而且这一大早的,这男人是千里迢迢来给她送一杯牛奶?
原来傅先生可以听见我说话是吗?顾倾尔说,那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走?
阿姨一脸为难地看向傅城予,傅城予看了床上的顾倾尔一眼,缓缓站起身来,道:我出去走走,你陪着她吃午饭。
傅城予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抚上她的眉心,却始终不敢用力抚平那中间的褶皱。
见她这个模样,李庆无奈摇头叹息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傅城予道:傅先生,你也吃啊,难得过来一次,多试试我的手艺。
傅城予为她调高了病床,这才端了粥碗到床头,先喝点粥垫一垫,然后再吃别的。
顾倾尔闻言,身体却悄无声息地微微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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