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在外面留宿,所以还是趁着最后一丝清醒给栾斌打了电话,叫他来接。
她仍旧垂着眼不看他,傅城予顿了顿,才开口道:你是想听我亲口说,还是照旧用写信的方法会让你舒服一点?
顾倾尔听了,扭头看向一边,没有回答什么。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她不能要,也注定是要不起的。她巴不得收回自己曾经的所有举动,可现实中没有时光机,她只能亲自动手,撕裂自己跟他之间的种种关联。
贺靖忱闻言,不由得道:老傅答应你了?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一看见信封,顾倾尔下意识地就蹙了蹙眉,干嘛又写信啊,我没精神看。
对,每次去了话剧团,没多久顾小姐就会来这里。保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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