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乔唯一什么都没有跟他说,如此一来,他自然也不会说,只是道:没什么,小事而已。
乔唯一转身走出了这间办公室,而容隽依然稳坐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表态。
哭什么?乔仲兴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无奈地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说,爸爸是大人了,可以处理好这些事,你不用担心。
如果他不是在到处乱看,总不至于是单单在看她吧?
爸爸!听到他的答案,乔唯一索性将话说开来,道,我那天说,我需要时间静一静,我并不是不能接受你有新的感情,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儿子因为白血病住在安城医院,今天虽然是大年初一,但她也只会在那里。
然而下一刻,乔唯一却又扬起脸来道:不过,我可以让无赖跟我在一起试试。
下一刻,卫生间门打开,容隽直接将她拉了进去,又关上了门。
乔唯一第一次真的跟容隽生气,是两个人恋爱两个多月后。
那一天,她正躺在床上补觉,忽然就听见寝室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几个脚步走进来,小声地商量着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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