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旁边的沙发里,闻言又僵硬了一下,随后才道:是我吓到你,我让你受伤,我得负责。
她怕自己会全线崩溃,连最后一丝理智也失去。
乔唯一听了,不由得动了动自己放在被窝里的脚。
那一瞬间,容隽心头控制不地升起一丝雀跃——
那一下入口大约过于冲击,她一下子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
乔唯一回避了两下,没有避开,被他牢牢锁在怀中。
果然情人眼里出大厨。沈棠果断推开自己面前的碗,对容隽道,表姐夫,看来只有表姐能欣赏你的手艺,这么难吃的面她居然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说还好,我真是佩服。
沈棠有些同情地看着乔唯一,说:原来唯一表姐是没有味觉的。
到现在,他也完全还是头脑昏昏的状态,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告别,要远离,不再给她压力,可是在看见她的眼泪之后,他却又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地想要靠近。
然后他想起了今天早上和晚上的种种,他好像是的确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并且差点又跟她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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