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容隽醒来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忍不住又一次将乔唯一揽进了怀中。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
喂——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
乔唯一听着外头的喧哗声,心头叹息一声之际,缓缓转头看向躺在自己身侧的那只醉猫。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到了那公司楼下,容隽的脸色渐渐地就又难看了起来。
乔仲兴脾性一向温和从容,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却格外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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