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揉着她的长发安抚:只要你乖乖的,姜晚,我什么都给你。
姜晚犯难了,看了眼何琴,对方正瞪她:看我做什么?别犯蠢了,赶快帮他涂下药膏,瞧瞧,都起泡了。
那便去买吧,来这边时,我看到有家大型超市。
跟在后面的女保镖瞬时上前,低喝一声:姜小姐!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我做梦你出事了,从姜家的楼梯上滚了下去,摔成了植物人。我没有坚守住对你的爱,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在结婚那天,沈景明回国了。他恨我辜负你,毁了我的公司,打断了我的腿,而我在你墓碑前自杀了
这个可能性一蹿进脑海,便让他气得想踹人。
一句话止住了姜晚挣扎的动作。她安静下来,神色带着隐忍:你疯了!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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