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瞬间又紧张起来,连忙道:爸爸?你怎么了?
那就边采风边度假呗。慕浅说,大不了住他一两个月。知道你抠门,费用我出,行了吧?
说完这句,他蓦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就走向楼梯口,快步下了楼之后,径直离开了。
慕浅忽然意识到,担心他去淮市会遭遇危险,陷入被动,也许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想得太多。
他变了。慕浅低声道,为了我们,他尽可能地做出了改变。
可是眼下,既然容恒和陆沅这两个当事人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她也不再多说什么。
陆沅专注而细致地摆放着碗碟,因为设计师的职业习惯,仿佛恨不得将每个碗碟都摆在对称的位置上,像在完成一项工程。
然而这一会儿也确实只是一会儿,因为十多分钟后,容恒就被电话声吵醒了。
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是他手中也有相应的筹码,对方应该也会有所顾忌。
伴随着一声隐约的闷哼,电话那头骤然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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