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因为前面几年也都是这样,不管容隽年三十那天在不在这边,年初一这一天总是会在的,因此往年他们都是年初一晚上过来吃一顿饭,这两年直接就变成了一大早就上门,并且将容隽当成绝对的中心。
话音未落,他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已经看清了手上那张票据,是建材的收据。
如此一来,可能就会造就一个无法解开的恶性循环。
好在这一天的工作并不算繁重,乔唯一还难得准点下了班,六点多就走出了公司。
还早。容隽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随即就将她圈得更紧。
乔唯一听了,不由得道:那包括我现在在的这家公司吗?
车子驶到荣家父母居所外的岗亭处,警卫见到熟悉的车牌正准备放行,车子却直接就在门口停了下来。
可是傅城予也没想到,如今温斯延竟然又出现在了容隽和乔唯一两个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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