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爸爸走得太早了,要是他现在还在,绘画技艺肯定早就更上一层楼了。慕浅说,不过没关系,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我相信凭我爸爸以前的画作,也足够他万古流芳了。
霍祁然对此颇有微词,但是在听说慕浅是为了去世多年的外公而忙碌之后,霍祁然也就很懂事地没有再说什么。
她没有再下楼,一直就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趴在窗户上看着霍靳西下楼,看着他上车,再看着他的车子离开,难得的,竟然都是满怀喜悦。
霍靳西听了,缓缓开口道:那只能说明,我们跟陆先生不是一路人。
陆与川的视线却在慕浅脸上停留了片刻,才低低笑了起来,道:看得出来。
慕浅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看了面前的记者们一眼之后,笑了起来,你们也太不给面子了,我只不过穿了件大衣,就不值得你们拍了,是吗?
慕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话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不过是出去走了走,不至于。霍靳西一面说着,一面准备换衣服躺回病床上。
听到霍靳西这句话,程曼殊顿了顿,随后缓缓摇了摇头。
回到里面,霍靳西正陪着剩下几个人玩牌,慕浅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转身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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