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没有回答,只是走到陆沅身边坐下,对陆沅道:怎么来也不告诉我?
这一通问题挨个问下来,不知不觉就聊了半个小时,直至陆与川端着一碗粥走进房来,慕浅才挂掉电话。
这种行事,还真有我的风格。慕浅说,难怪他说我像他。
事实上,从那天陆家的晚宴过后,慕浅和陆家有关系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加上其中有不少知情人,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这两天,在慕浅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地方,都有很多关于这件事的议论。
作为一家之主的陆与川原本应该往来待客,忙碌非常,然而他却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慕浅和霍靳西身上。
虽然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陆沅说,可是他以鹿然身体不好为由,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毕竟有了这两幅藏画,怀安画堂在艺术界的地位将更上一层楼。
没过多久,慕浅就听到那边的大门口传来争执的声音——
这一转头,正好看见领着霍祁然从外面回来的霍靳西。
霍祁然眨巴眨巴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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