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张白纸,这样的白纸,画上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完全不似平常,可见这一晚上受了多少折磨。
她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对啊。千星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短发,我刚刚在卫生间里自己剪的。
明明应该很忙的人,这一下午却似乎什么事都没有,连手机都没有响过一下。
可是看着看着,她忽然就控制不住地抿了抿唇,笑了起来。
翌日清晨,住在附近酒店的乔唯一早起之后立刻就赶到了医院,没想到刚刚推门走进病房,就看见了坐在病床上吃早餐的谢婉筠,以及坐在病床边陪着她吃早餐的容隽。
霍靳北靠坐在椅子里,又安静地注视了她许久,终于缓缓笑了起来。
无所谓了。乔唯一说,反正结果永远都是一样的。
这天晚上,千星跑出他的卧室之后就再也没进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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