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没有二选一,只说:我没有aa的习惯。
那时候裴暖比她还野,加上烂桃花一堆,不少太妹找上来,孟行悠跟裴暖一个鼻孔出气的,有架一起干,有事儿一起扛,但附中不比五中这边,人再野,也没有发生过把人打进医院一个月的事情。
霍修厉啧了声:你可真是有心,孟行悠知道了估计感动得想嫁给你。
孟行悠越听越懵逼,顿了几秒,打断她,问:啊,那个,同学,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得不说,裴暖是一个非常有良心的铁瓷闺蜜。
孟行悠不敢说不愿意,因为成绩差没有说不愿意的资格。
就以后大家看见他,就会说‘哇,就是这个老师,他带的学生出黑板报特别厉害’,然后学校领导一高兴,给他涨个工资奖金什么的。
孟行悠头都大了,这回人情欠大发,她觉得还能抢救一下:老师,迟砚他会背,不用抄吧,不信你让他背给你听。
孟行悠感觉自己的三观下限又被重新刷新了一次。
女生摆手摇头,十分腼腆地说:不认识,是我唐突了,那个,你是高一六班的吧,我在你隔壁,我五班的,勤哥也教我们班的数学,经常听他夸你,说你理科特别好你好厉害啊,我理科怎么都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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