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她脸色还好,点了头,让仆人拿了风油精过来。
沈宴州躺在她身下,理智被她一层层扯开来,摇摇欲坠:晚晚,姜晚,醒醒——
嘿,棉质的不防水浸水效果还挺好。
姜晚心里发苦,但又不能说,只委婉拒绝道:不用的,奶奶,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没您想的那么严重。.t x t 0 2 . c o m
你说的对,那只是一幅画,你又何必非要找?
昏沉的困意再次来袭,姜晚甩甩头,掐了下眉心,正想继续想下去,手就被握住了。
坐上车后,沈宴州努力维持面无表情,安静地开车。
不许去!我会尽快回家,想出国看病,我带你去。
沈宴州看她黯然神伤,握住她的手。他像是明白她的为难、她的无奈和羞窘,摇摇头,目光带着安抚:不关你的事。一切有我在。
沈宴州拧眉看向另一个矮个男仆,对方忙躬身附和:真的没有,少爷身上好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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