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迟砚顿了顿,左顾而言他,书包作业你都没拿,这周作业多,还有你的外套。
几秒钟内,迟砚的情绪经历了一遭大起大落,伴随孟行悠这声亲切的爸爸,摔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留给他一肚子火。
为了事半功倍,孟行悠充分利用身边这个文科脑资源,每天跟迟砚轮流抽背。迟砚抽问她文科知识点,她抽问迟砚理科知识点,一天内但凡有三个问题答不上来或者答错,就请一顿饭。
这本来就是那天说气话顺带胡诌出来的衍生产品, 她自己都没当回事儿, 说过就过,早八百年就抛之脑后。
迟梳说没有为什么,因为女生情绪上来不想听道理,只想听没营养的软话。
精分了三分钟,终于等到迟砚拿着东西走过来。
孟行舟目光一紧,沉声问:你叫我什么?
——你凭什么不he?你这样做编剧会被读者寄刀片的。
这个作文题还是很友好的,都省得取名字了,现成的嘛这不是。
小小年纪就这么大男子主义,以后可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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