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跟陆沅的通话,容恒站在走廊里给自己点了支烟,抽了两口之后,忍不住又打给了霍靳西。
车子停下,容恒探头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径直驶了进去。
只是慕浅也并不多说什么,微微偏了头,靠在霍靳西怀中,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那是一幅画,一幅她亲笔所绘的画,一幅陆与川本该不曾见过的画。
这么说来,你是故意要赶在他们来之前结束这件事?陆与川说,浅浅,你觉得这件事是这么容易结束的吗?
眼见着那些人都往那间屋子而去,她怎么可能猜不到那间屋子是什么样的所在?
容恒直接将车子驶到门诊处大楼,车一停下,就有人推着一辆轮椅来到了车子旁边,要护送慕浅下车。
她依旧看不清陆与川的脸,可是她却缓缓笑了起来。
陆沅闻言,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忍不住上前拉住了慕浅的手。
浅浅,妈妈和爸爸,会安息的。陆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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