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郎中看起来很是稳重,但是这个时候却也是脚底生风,三步并两步的就到了屋子里面开始给周氏诊脉。
就算之前张大江是这么想的,现在陶氏也是这么想的,那他们也没办法在这节骨眼上做出来了。
张秀娥就知道,就算是当时说好了,这张家人到时候还是会来讨东西吃。
可是相处下来之后他就发现了,聂远乔此时谈吐不凡,气质出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宵小之辈。
张秀娥说的随性,但是这话落在聂远乔的耳中,却让聂远乔心中的内疚加深了一分。
聂远乔的眉眼之中带起了一丝笑意,然后继续说道:你说要谢我,那现在正好有个谢我的机会。
她之前用木棍子学字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要怎么拿毛笔
孟郎中的心中暗自诧异,这人一看就不是一个普通人,此时孟郎中已经猜到了,聂远乔的身份大概不会是张秀娥说的那么简单。
那一瞬间的冲动,让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想,自己把这些都给张秀娥说了之后两个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相处。
孟郎中最终暗道,大概是看错了,他每日要看的病人很多,也不可能把这十里八乡的人都记住,也许只是某一个病人呢,或者只是无意间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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