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一场,在宁岚那里住了一周的时间,养好病之后,便直接启程去了法国。
乔唯一转头看着他恍惚的模样,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是道:那是他们的事啊,我们主要祝福就好了。对了,还要赶紧准备一份礼物,到了后天送给他们。走吧。
浴室里的沐浴露用完了,他原本是出来找备用的,没想到一从里面出来,就看见她在急急忙忙地捡掉在茶几上的两颗不知道什么药丸,同时将一个明显是药瓶的东西藏到了自己身后。
他到底并非当事人,无法完全了解其中的种种,又怕问得多了让容隽更加不开心,因此只能沉默。
待她回到家里,容隽果然已经在家了,正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
容隽和乔唯一虽然也偶尔参与讨论,但是参与度明显不及其他人,至饭局结束,容隽早早地就牵了乔唯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本想着只是小讲一阵,没成想大家的问题太多,讲着讲着就收不住了。
可那并不是因为亏欠或者感激,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校领导邀请他去办公室喝茶,容隽惦记着乔唯一,准备给她打电话,才想起来下车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拿手机。
因为我喜欢那场求婚。乔唯一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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