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着自己握拳的手:这醒的也太及时了吧?
母亲越来越刁蛮专横,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
才不是!你巴不得我生不出孩子,好让你赶下堂!
姜晚微微弯了身坐下,温热的池水没到脖颈,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掩住了她的身体。她捏了一两片花瓣放在鼻间嗅了下,清淡的香气,刚刚好。
谁让他们不管你?竟然连点精神损失费都不肯出。妈非得让他们大出血一次不成!我就不信,沈家那样的人家不在乎名声了。
姜晚烦不胜烦,压抑着性子诘问:所以,我有义务养着你们了?沈家有义务养着你们?每年每月送上钱供你们挥霍?好,为人子女,你们老了,该我养着你们。但姜茵呢?我和她同是姜家女儿,她每月给你们多少生活费,我翻倍给,行不行?至于沈家的钱,你们是别想了。
沈宴州让姜晚去休息,她不肯,跟着去看何琴。
晕黄柔和的灯光洒下来,她细长白嫩的手指宛如小蛇顺着桌沿缓缓靠近他的手臂,然后,轻轻搭上去,指腹点着他的手臂,绕着打转儿。
姜晚问着,视线移开,落到了他身后的两个男人身上。
刘妈匆匆来敲门:少爷,少夫人,快起来,飞机要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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