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句话,容隽有些疑惑地低下头来,嗯?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醒来时,容隽已经不在床上了。
到了吃饭当天,陆沅是给足了他面子,早早地就到了,而慕浅则是第二个到的。
容隽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她,好在他也光明正大,因此只是道:你不让我在你的房子里过夜,还能管我在自己新买的房子里过夜吗?
乔唯一瞥他一眼,道:你洗澡用的水温低,我用的水温高,一起洗大家都不舒服。你要洗就洗,不洗就回去吧?
这一吻,两个人都心神荡漾,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容隽忽地一皱眉,道:你不会是在跟我玩什么缘分游戏吧?
眼见着他只是失神地看着自己,乔唯一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如果还没醒,那就再休息一会儿。记得喝蜂蜜水。我还要回去换衣服上班,就不多待了。
她说他一向如此,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住的脾气、不讲理和霸道。
至于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形,她更是从来不敢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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