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贪婪地抱着她,狠嗅了口她身上的气息,轻声问:怎么不说话?
姜晚觉得他也好奇怪,但实在好奇他将会说什么,便点头了:嗯,不生气,不生气。
姜晚不再说话,安静地依偎着他,感受着他身上传出的安全感。她全身心放松,第一次感觉到心安,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风雨险阻都无所畏惧。
沈宴州回来的悄无声息,从她身后贴上去,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亲昵地说:这么怕我?做什么亏心事了?
你可真昏头了。你以前都怎么过的?
嗯。这两天的饮食要注意下,酒不能再喝了。
姜晚看得笑出声来,夸了一句:许小姐,有眼光。
他是真不打算要脸了,在追寻刺激和快感的时刻,羞耻心一文不值。
沈宴州坐下来,随手脱了衬衫,光着劲瘦的好身材,皮肤很好,白皙光滑,阳光下,精致的锁骨似乎泛着光。
姜晚觉得冯光的目光挺犀利,听到他的回答,才发觉自己问了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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