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同样盯着那些船只消失的方向,过了片刻之后,他忽然转身回到船舱内,迅速找出了一幅地图,仔细研究了许久之后,他很快地圈出了几个地方,重新回到了霍靳西立着的船头。
话音落,屋子里骤然陷入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慕浅忽然就又往他怀中埋了埋,很久之后,才又低低开口:也许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呢?
我可以杀了你。慕浅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着,我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可以杀了你!
你是不是示弱都好。陆与川说,我不希望我的筹码出什么问题。
这些年来,虽然陆氏的主心骨是陆与川和陆与江二人,陆与涛不过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但桩桩件件的案子查下来,他多多少少也有沾手。况且陆与涛这人本就扛不住事,又遭遇陆与川突然出事的打击,完全扛不住审讯,不过三两天,就交代了个彻底。
容恒缓缓抚上她的后脑,低声道:她会的。有你陪着她,她一定会的。
慕浅张了张口,却似乎真的无话可说一般,只是近乎呆滞地坐在那里。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只见到一个车尾,连车牌都没有看清。
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让我恨他,因为恨远远比爱长久,更何况,他知道我不会爱他。所以,他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想让我记住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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