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容恒不由得抬眸扫了边上那两人一眼。
容恒缓缓点了点头,最终只是说了一句:再见。
容恒听了,这才走进病房,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没事。陆沅说,有一点轻微骨折,医生说做个小手术,很快就能恢复。
容恒掐掉手中的香烟,低头丢到旁边矮桌上的烟灰缸里,漫不经心地开口:但凡你认得清自己,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时间点实时拍摄的照片,除了拍摄者,画面内还出现了五个人。
慕浅倚在他肩头,微微泛红的眼眶内,一片冷凝肃杀。
陆沅可以收住哭声,却收不住此刻全面崩盘的情绪。
慕浅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又盯着陆沅看了片刻,才道:容恒呢?什么时候走的?
不是。保镖说,陆小姐的手伤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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