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这场病生得突然又猛烈,发高烧烧了一周才退下来,他身体抵抗力一到换季就特别差,一周内光是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把迟家上上下下的心算是拧了一遍又一遍。
迟砚不动声色站到了她前面,用身体挡住了部分风,笑着说:你刚刚差点把我吼聋了。
对比景宝的慌张,迟砚倒显得有几分悠然自得,把右手的拼图放在一边,伸手拆了几处已经拼好的地方,不紧不慢地说:没关系,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被她哥打断腿的。
孟行悠长开手臂比划了一下:这么——大,他们都说双臂长开的长度就是身高,我用我整个人在喜欢你,你还满意吗?
迟砚在心里爆了句粗,正要拉住要往前走的孟行悠,赵海成突然从二班走过来,冲孟行悠招了招手,中气十足地叫她:孟行悠,你过来一下。
她心情有点澎湃还有点飘,实在经受不住看一半信息手机突然罢工这种刺激。
在说这件事之前,迟砚已经做好了孟行悠会生气的心理准备,可他没想到她会生气到这个份上。
一上车孟行悠毫不客气把孟行舟从后座挤到了副驾驶,跟夏桑子在后面说八卦腻歪,惹来这货的嫉妒,一路上不停用月考文科考了几分、年级排名多少、文综有没有不及格此类极度惹人不适的问题来报复她。
万事俱备,只等景宝情况稳定, 即刻就能离开。
她把手机从兜里摸出来,忐忑地给迟砚发过去一条信息。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