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注意到迟砚和迟梳听完这句话,眼神里都涌上了些许水汽,心里骤然一酸,同时也觉得幸运。
迟砚哦了声,反问他一句:我的墨水和钢笔,你什么时候赔我?
迟砚看见掉在地上的兔耳朵,顶着一头被孟行悠揉得有点炸毛的头发,满脸问号地说:孟行悠,你做什么?
孟行悠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本来刚刚还挺热的, 心跳也挺快的,这一阵风吹过来明明没觉得多冷, 可整个人倒是瞬间平静下来了。
后来几个班委觉得不太对称,孟行悠便给男生多加了一个字,变成了酷酷盖。
他神色还正常,倒是孟行悠因为没换气憋红了脸,脸颊两团小粉红,泛着水光,眼睛像是住进了星星,眼尾向下,尽是笑意。
想来想去,孟行悠点开迟砚的头像,发了一个1.88的红包给他,那边没反应。
孟行悠走下看台,背对大家挥了挥手,高声回答:没学过这词儿!
虽说有迟砚的因素在,可抛开这一层面不说,她仍然是喜欢景宝的。
迟砚看了眼纸条,认出是孟行悠的东西,顿了几秒,放下手上的活,打开纸条,入目两行字堪比蚂蚁爬树,他放在眼前才看清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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