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傅城予的声音听起来略显焦急,你怎么才接电话啊?容隽进医院了你不知道吗?
呵,我怕什么?杨安妮说,他不过就是随便听了两句话,真要有证据,那就叫沈遇炒了我好了,我心服口服。
唯一,回去之后,不要再跟容隽闹别扭了。谢婉筠说,你们俩都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一定要好好过。
然而,紧接着,乔唯一又提出了下一个议题——
她心绪茫茫地走了很久,直至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路牌,再一转头,她就看见了另一个熟悉的小区。
乔唯一又多待了一阵,跟沈遇说了一声之后,也找了个机会走了出去。
容隽!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拉着他就走到了病房外,带上房门才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为什么会不好?容隽说,离开了那样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好的?
乔唯一点了点头,道:那小姨你也早点睡,别难过了,我会想办法的。
乔唯一这才转身看向他,微微叹息一声之后开口道:姨父他自己脾气怪,我也没办法多要求你什么,我就希望你能够稍微忍耐一下,不要在这种时候再在他面前说那些会刺激到他的话,行吗?你就假装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冷眼旁观都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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