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
父母离世的早,去世前也是吵架打架过日子,迟砚对于父母这一块是缺失的,他很难想象孩子对于父母意味着什么。
先不提这事儿涉及早恋,被老师知道收不了场要请家长,就说这些流言传来传去,要解决也是私底下解决,谁会直接到当这么这多人来论是非。
陶可蔓看榜的习惯是从上往下,她本来随意一扫,结果却扫到了惊喜。
半小时后,孟行悠涂上口红,又用卷发棒给自己收拾了一下头发。
孟行悠学着班级的样子,在课桌上放了个日历,搞一模倒计时。
孟行舟抬手,做了一个收的动作,孟行悠轻咳一声,立刻安静如鸡。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几乎条件反射一般,哪怕自己之前真的在学习没有摸鱼,孟行悠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书桌前做好,拿起笔翻开练习册,做出学习的姿态,才开口说:进。
孟行悠如梦初醒,拿起吹风机站起来,后知后觉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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