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对这方面不算熟悉,只是看着这些计划和进展也算是开心,加上日子无聊,每次陆与川带来的资料她都看得很仔细。
这幅画,是我爸爸慕怀安先生所作。慕浅平静地阐述,我爸爸喜欢以花喻人,尤其是美人。比如我妈妈容清姿女士,他喜欢用牡丹来代表她,他画下的每一朵牡丹,都是对她的爱。
还不就是那些。慕浅懒洋洋地回答,不想理他。
霍靳西正低头看着财经新闻,余光瞥见霍靳南摔在书桌上的毛巾,头也不抬地开口道:拿走。
霍潇潇冷笑了一声,道:这一点,我没办法回答你。
霍潇潇又继续道:我挺好奇的,你之前的职业是记者,正义凛然,坚持公义。当你知道陆与川这样的人物是你的爸爸时,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况且霍柏年还这样无遮无掩,给霍靳南的名字,就已经赤果果地挑明了身份。
听到这里,陆与川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目光再落到那幅茉莉花上时,隐隐一凝。
看到这条消息,霍靳西眼神蓦地一凛,下一刻,他便合起了面前的电脑,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散会,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慕浅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从霍靳西腿上下来,坐进了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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