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低头喝粥。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他心情不好懒得抬眼,对面的人倒是先咦了一声。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老婆。容隽脸皮厚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来接你下班了。一起去吃饭吧?去麓小馆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他起身,强行将他推进了卫生间。
许听蓉从来也不是那种管太多的母亲,闻言也不准备多留,只是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掐了容隽一把,说:你给我小心点听到没有?唯一还那么年轻,你别搞出什么祸事出来!
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她不想听他说,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
乔唯一有些疑惑地拉开门,走到厨房的位置一看,却一下子顿住了。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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