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说:当初唐依那事,我从头到尾一清二楚,连她发的每条微博,我都可以背下来。就算没有傅先生你出手,我也正准备把她踢出戏剧社呢,谁知道让你抢了先手也就是给我省了一点事而已吧,你还真的以为,我会让人给欺负了?
傅城予推门而入,就看见顾倾尔的病床边坐了个人——
重新倒在床上的瞬间,她紧绷的身体才终于一点点地松泛下来。
况且早早睡下也好,不用这样大眼瞪小眼地面对面。
顾倾尔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好一会儿才应了声:是啊
顾倾尔忽然就笑了一声,怎么?傅先生这是在研究我的变脸术吗?
陈宿闻言,看看顾倾尔,又看看程曦,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傅先生,并没有发生什么,顾小姐一直跟这位先生在一起。
一束鲜花,一本书,一部拍立得相机,一瓶好闻的香氛,一个保温杯
最终,她一转头,将那杯牛奶放到了门后的一张小凳子上,这才又看向仍旧站在门外的傅城予,道:处理完了是吗?那就恭喜傅先生了。只不过这事跟我无关,我也没兴趣知道,您说完了的话,可以走了。
傅城予闻言,眼波微微一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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