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竟无法判断这样的状况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只是用力地将千星压向自己,揽得更紧的同时,却也惦记着她胸口的烫伤,不敢对那一处用力。
千星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随便随便,反正现在我洗都洗了,能怎么样吧?
她在巷子里半明不暗的地方来回地踱步,看起来似乎是在等人,实际上,她也的确在等人。
到了这会儿,她就更是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的。
可是霍靳北却无从知晓她这些情绪从而何来。
千星与他目光相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面前这是谁。
毕竟她被困在这里,周围全是陌生人,对她而言,容恒怎么着也还算熟悉,算是可信赖的人。
又静立许久之后,她转头看向了身后的男人,带路。
千星裹着浴巾坐在床畔,怔怔地看着他走到床尾的位置,随后从她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套居家常服,和一条小裤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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