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兴冲冲,我不累,晒粮食就歇了好多天。
老大夫叮嘱了要慢点,回来的路上又下了大雨,当然半天回不来。
来人正是张全富,就算是披了蓑衣,他的衣摆处还是难免湿了点,张采萱找了帕子递过去。
村长看向围观众人,怎么回事?你来说。
南越国建国几百年,都城人口众多,各式各样的铺子很多,里面的粮铺不知凡几,粮食大部分都是从外地运来,其中离都城两百里的桐城堪称南越国的粮仓,每年的出产养活了南越国三分之一的人。
张采萱随口道:我们吃不了多少,不需要。买回来还要费心思看顾。
张采萱不管那么多,一包药二十二文,三人二话不说掏了铜板,一人拿了两包,包好了药再次谢过,重新披上蓑衣斗笠急匆匆走了。
浅绿色衣裙,裙摆层层叠叠看起来颇为飘逸,看着就觉得清爽,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最是规矩不过的闺秀,头发梳成了繁复的花样,村里的姑娘是不会梳头的。上面只簪了一支玉钗,再回忆她说话的神情语气,都和南越国的姑娘一般无二。
更不要说秦舒弦她们了,身为主子,又怎会注意她一个丫头?
说完就去了原来张采萱的那边的房子。 看来她早就知道他们住的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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