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傅城予在外头吩咐了一些话,可是他到底说了什么,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
顾倾尔有些发怔地站在旁边,看着顾捷热情地招呼傅城予喝茶,仿佛自己是个外人。
傅城予伸手捡起那只空碗放到床头,又拿起了保温壶问她:还要再喝一碗吗?
这世上也许所有人都有错,都该得到相应的惩罚,唯独他是无辜的。
傅城予这才又缓缓开口道:这才是我觉得对的事情。不然你觉得是什么?
顾倾尔原本回避了他一个上午,这会儿却直直地看向他,神情之中不由自主地带了一丝探究,仿佛想要透过这个看,听到他究竟在跟谁通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说完,他才又看向顾倾尔,道:既然有人送小顾老师回去,那我也就放心了。
痛是痛的,可是和她此前经历的那种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第二天,顾倾尔早早地就醒了,只是她醒来也没动。猫猫原本是睡在她脚边的,见她醒了,便来到了她的头侧,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
看见他的瞬间,顾倾尔脸上血色全褪,身体也迅速冰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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